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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年间医术已展得很不错,但相比后世来说毕竟还是太过落后,这时没有抗生素,没有打点滴,就算只是简单的感冒烧都很可能会轻易地夺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徐子桢咬着牙,完全不顾一切地纵马狂奔,才来到府门外,连马都未及停稳就飞身跳了下来,脚下爆出了惊人的速度,往府内冲去,门口当班的衙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现马背上已空荡荡的,来人已不知去向。

咣的一声,徐子桢连门都没敲就直接闯入了房内,才一进门,就见内室里的床上幔帘半垂,隐约露出一具用棉被盖着的躯体,床边端立着两人,一个是背着药箱的大夫,另一个则是穿着便服面露愁容的温承言。

徐子桢的心里咯噔一下,双脚竟不自觉地停在了门口,目光呆滞地看着那张床,也不顾温承言与那大夫对他投来的惊讶目光。

也不知呆了多久,他忽然疯一般冲到了床边,一把掀开幔帘,顿时露出温娴那张憔悴的脸庞,双目紧闭眼窝微陷,原本红若涂朱的樱唇如今已是苍白得毫无血色。

徐子桢艰难地看向温承言,颤抖着问道:“大人,娴儿她……她怎么了?”

温承言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似是不忍地扭转头去,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叹了一声。

这声轻叹就象一道惊雷重重劈在他的头顶,在这一刻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灰色,独留一个温娴静静地躺在眼前,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就这么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温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