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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敢不敢吧。”徐子桢拈着那颗药在玄衣道长面前晃了晃。眼睛又偷偷眨了一下。

玄衣心里会意。脸上淡淡一笑:“唯死而已。贫道何足惧。”说完接过药來一口咽了下去。只是那股腥臭味让她忍不住眉头一皱。

徐子桢忽然仰天大笑:“哈哈。。。果然不愧是玄衣道长。够胆气。不过你想死怕是沒这么容易。忘了告诉你。这药不会让你马上就死。但是会让你彻底失去内力。而且过些日子你身上的骨头都会开始慢慢软化。到时候那种滋味……啧啧。你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非你能把你所知道的秘密都告诉我。我便给你解药。如何。当然。我相信玄衣道长不会容易就范。那我便等些日子再來。等你吃过苦头我再跟你谈谈。。。”

他这番话夹七缠八说得玄之又玄。姚溪年压根沒懂。只知道这是帅爷招揽來的高人。心里暗暗琢磨着不知能不能搞好些关系也讨几颗这种药來。

玄衣道长却从徐子桢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思。先是让她从此装死。哪怕身上的伤恢复了也要继续装作内力全失。这点对她來说不是问題。况且她已经察觉到了那颗药入腹之后弥漫而出的一股暖洋洋的舒适。。。看來这不光不是毒药。反倒是一颗疗效绝佳的伤药。

话中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让她耐心地等。等着徐子桢准备充足后來救他。

徐子桢沒再逗留。他知道玄衣道长已经听明白了。便依旧由姚溪年带路出了地牢。

快到门口时姚溪年忽然慢下脚步。带着笑脸低声道:“恕小人无礼。不知大人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