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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傅苦笑一声,摇头道:“如何?那可都是不好相与的主,可以说大宋能打仗会打仗的就数那几位了。”

这话倒是说得真的,这些年里大宋名气最响的是徐子桢,可他毕竟是白身,军中真正的名帅勇将还是宗泽种师中等几人,其实这在金国之内都不算是秘密,耶律雄安问这话显然只是喝多了随口问问,最好苗傅跟他说一般般,那他就能混个心安似的。

耶律雄安似乎被苗傅的答案弄得一下子没了斗志,泄气道:“宋人那几路军已经开起,可却直至今日方才与我们说,明显是未曾早早探到消息,这天罗也越来越不中用了,樊川都快空了,这仗可怎么打?”

他一句醉酒的呓语般,却让苗傅听到了一个关键词,立刻装作不解地问道:“樊川?这事与樊川何干?”

“啊?!”耶律雄安一惊,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一般,急忙道,“老弟,方才是哥哥我说漏了嘴,你听了就听了,只当没听到,不然哥哥的性命可不保。”

苗傅面露不快道:“大哥将我看成什么人了,何况你又未说樊川是何意。”

耶律雄安连忙赔不是:“是是是,是哥哥说话不中听,唉,既然都说了就告诉你吧,如今大帅全面收缩,兵力全在京兆府左近,这樊川……”他又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便是我大军如今的粮秣囤积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