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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囘劲笑着念叨了两句后,现被自己拎着尾巴倒吊在自己面前的金子,就像是没听到自己说的话一样,继续紧闭着一对小眼睛在那里装死。

这下子张囘劲的笑脸绷不住了,忍不住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左手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金子的小脑袋训斥着,“小东西,你就甭跟我装睡了。你不会是忘了,你睡觉的时候是会打小呼噜的吧?”

结果更离谱的来了。

张囘劲刚刚说完,拎在张囘劲手上的金子还真的开始紧着鼻子,打起小呼噜来。

口胡!

见到苦口婆心的劝说全然无用,金子这个滚刀肉似的家伙还有放赖到底的意思。张囘劲不得不放弃摆事实讲道理的劝诫,诉诸武力威胁。

“还装?再娄拔毛了!”

说着,张囘劲之前还点在金子小脑袋上的左手,突然上移,落到了金子毛耸茸、蓬松松的尾巴上。

尾巴上的毛被拔,对于金子来说,又痒又痛。那感觉就跟大男人一根根拔腿毛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