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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桢挠了挠头:“那个胡四海能打得我满地找牙,您还没露面就吓得他屁滚尿流了,自然属于非常厉害的那种了。”

玄衣听他说得粗俗,却也不介怀,微笑道:“徐公子胸怀大才,贫道这区区小伎俩又算甚么厉害?”

徐子桢大奇,最近老有人说我胸怀大才,可老子的大才在哪?我自己怎么没见?

他还要再说什么,玄衣却将手中青瓷碗递了过来:“徐公子体内尚有淤伤,且先将这药喝下罢。”

徐子桢接过碗一口喝干,药汁苦涩难言,直把他噎得龇牙咧嘴,玄衣收回空碗,微微一笑道:“公子心怀百姓疾苦,惦念苍生,这便是大才,天sè已晚,贫道不便久留公子,他rì自有再见之时。”

玄衣下了逐客令,再加上一直都没探出容惜在不在,徐子桢也不再逗留,他又询问了一下花爷的那两个小弟,得知他们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死,这才放心,再次谢过玄衣后便离开了这里。

徐子桢前脚刚走,房门一动又进来个人,身穿黑衣面戴黑纱,却正是救了徐子桢的那个黑衣女子,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玄衣手中的空碗,说道:“师父,您倒舍得把这般好东西给他喝了?”

玄衣看了她一眼,嘴边露出一个意味深远的微笑,缓缓说道:“金国对我大宋虎视眈眈,赵氏天下怕是早晚有一场劫难,此子虽惫懒无赖,却能一口道出个中玄机,假以时rì,将来必成金国大敌,若果真如此,这小小一颗药丸又算得上甚么。”

黑衣女子大奇:“师父,他有您说得那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