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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怨婴困惑了起来。
水淼蹲下身子，“不为什么，就为做个好人，这位大哥不容易，我能帮他又为什么不帮呢？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咬吧，咬死我好了！”
水淼伸长了脖子，送给怨婴咬。
“臭小子，你当我不敢咬吗？”小女孩一下子又变成了恐怖的恶鬼模样。
水淼连忙摆手，“我是真心求死，你成全我，咬我，快点咬我，我是修士，我的灵魂可比他的补。”
“……”
怨婴见过很多将死之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怕死的货色，可今天却破了例，竟然来了个求死的。怨婴没有来咬水淼，反而变回了小女孩的样子，咧嘴一笑，“你让我杀你，我偏偏不杀，我可是有性格的怨婴，才不听你的呢，而且我连他也不咬了。”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咬人的吗？”
水淼坐在地上，挠了挠头，小有兴趣的和这怨婴谈了起来。
怨婴托着下巴，笑眯眯的回应道：“我突然觉得咬人没意思了不行吗？吞噬了那么多的灵魂，我也有点厌倦了，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他们要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