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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晴晴大着舌头骂了我一句,仿佛是酒意上涌,她一下栽倒在我怀里,居然呼呼的又睡着了。

我一脸的苦笑,这女的怎么醉了还记得骂我呢,看来对我的怨念真是太深了,我开始更加怀疑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彻底原谅我了?

这一夜,张晴晴都没有安稳,上半夜睡一会儿就梦呓说口渴,下半夜喝酒的后劲上来了,她各种难受,甚至还呕吐了,我只能手忙脚乱的侍候着她,最后还帮她拭擦身子。

知道凌晨时分,她才肯消停下来,我当了一夜的保姆,这时候也累得够呛,更郁闷的是我左手臂的伤口因为刚才帮张晴晴拭擦身子,动作太大,牵扯到肌肉上的伤口,又开始缓缓的渗出鲜血来。

我此时睡意很浓,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在张晴晴身边躺下就睡。

模模糊糊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考上了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张晴晴终于肯嫁给我了,还重新办了婚礼。在教堂里面,张晴晴就拧着我的耳朵问我,是不是无论好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深爱着她、珍惜着她,直到死亡?

我还没回答呢,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我急忙的大喊一句:“好疼,别拧耳朵,我愿意深爱着你直到死亡可以了吧?”

说完,我立即就醒来了,现天色已经大亮,而张晴晴真真实实的在拧我耳朵,我望着她那近在咫尺、充满愤怒的俏脸,错愕的说:“晴晴,你醒了。”

张晴晴眼神冷的非常可怕,声音也很冷:“陈瑜,你是畜生----”

我闻言有点不高兴了:“我照顾了你一夜,怎么就变成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