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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们家出事了?”徐子桢一愣,拔腿就追了过去,“走,咱去看看。”

来到门口的时候那队伍打头一个中年人已经喊起了冤,值班的金羽希赶紧进去通报温知府,徐子桢走到成伯身边,轻声唤道:“成伯,您这是……怎么了?”

成伯抬头见是他,赶紧收起泪来,拱手道:“徐公子。”接着看向身边那块门板,眼中两行浊泪顿时又滚滚而下,哽咽着说道,“这是我家小少爷,今早……今早心口疼,去了……”

“这!”徐子桢一怔,看门板上那小小身影,按个子看也就十来岁的样子,心口疼?难不成有先天xìng心脏病?那跑来知府衙门干什么?

这时金羽希又快步跑了出来,高喊道:“升堂!”

温知府已经从内堂转了出来,队伍中打头的两对中年夫妇来到堂前跪了下来,其中一对夫妇高呼冤枉,那块门板则是放在了他们身旁。

一旁的主薄已将状纸递了上去,温知府仔细阅完,对堂下说道:“王满福,你状告王满禄趁你外出之际毒杀你幼子,可有证据?”

跪在头里的那个中年人以额触地,哭道:“大人明鉴,小民前天与贱内外出,因西风甚紧,因此未曾将小儿带去,以托我家兄弟照顾两rì,谁知今rì一早我归家时,我家兄弟却跟我说……说我家幼子就在昨rì夜间,害心口疼而死了!大人,我家幼子年方十岁,哪会有甚么心口疼,求大人明断!”

他话未说完,已经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徐子桢在公堂门外看着都觉得心中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