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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人们想尽办法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后，又允许她精疲力尽地睡去，喉咙痛得厉害，想问，却想不起那个名字……
……
没有梦，沉沉的，再次醒来，是跟着仪器很轻的嘀嘀声。
慢慢地，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素净的白，橘色的灯光给房间铺满柔和的颜色。床边亮着监测仪器，正有一位护士在给她换吊瓶。
“醒了？”
护士俯身看她，笑眯眯的眼睛，“感觉怎么样？”
好温柔的小姐姐，季萱想说好，可喉咙干痛，一下没出声，只好眨了下眼睛。
“你恢复得很好，从高压氧舱出来，各项指标就回复到正常范围了。”
季萱抿了抿唇，努力从喉中挣出点声音，“谢谢。”
“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