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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干活的人很多,有舅舅工地上的工人。

也有药材地里找来的临时工。

有的骑电瓶车上班,有的开着三奔子过来。

开车打工的当然也不少,总之交通工具五花八门。

在农场见到几辆车,也真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过这天上午,姜宁开车从南门进了农场,看到一号林区的路上停了几辆车,七八个人在草丛里拔羊胡子,不像是来干活的,姜宁就停车过去问了问。

“你们干嘛的?”

“拔点羊胡子。”

姜宁问:“这地方路不好走,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中年男人说:“这个地方草长的比别的地方都绿,老远就能看到,我们就过来看看。”

姜宁也没赶人,问了几句就走了。

一点野菜无所谓了,想拔就拔吧。

在外漂波多年,只要不是胖子刘三那种货色,他对老家的人还是很能宽容的,也很乐意与人为善,只要别把他的树拔了就行,可还没过几天,就没法大度了。

拔点羊胡子就算了。

竟然有人跑他农场来逮兔子。

这怎么行。

兔子进了农场,那就是他的财产。

工地上的工人给他干活,逮几只改善一下生活还说的过去。

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跑他农场来逮兔子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