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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博威尔大包大揽地表示愿意为薇尔莉特鞍前马后地服务之后,薇尔莉特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能不能请他帮自己搞来德军在非洲的军事部署?

当然,薇尔莉特随后没用一秒钟,就将这个玩笑般的想法从头脑中清除出去了。

当天晚上,她又把这个消息告知了自己的好友加纳利,后者得知此事后唏嘘不已:“在我的家乡有句俗语,叫做‘积累善行的家庭,必然能够惠及亲人’,这么看来,你跟德内尔的善行确实太多了。”

薇尔莉特只能希望,加纳利的俗语能够真的起到一些作用。

春天再次来到巴黎,和畅的西风唤醒了城市街头巷尾的鸟兽花草,德国人至少镇压不了大自然。

在这个美妙的季节,薇尔莉特的生活和工作在旁人看来也越发美妙了。

随着战事的越发激烈,国防军派驻巴黎代表团不仅大部分成员换成或者成为了老弱病残,编制也一再缩小,到1943年3月末,整个代表团只剩下了7个德国军官,而这7个人竟然有四个同薇尔莉特或德内尔有交情。

代表团团长“关节炎”威廉·马斯特维上校,一战时曾担任德国驻保加利亚武官,间战期间曾经是德国汉诺威航运公司的部门经理,因帮助德内尔调查薇尔莉特身世而与二人有了联系。

副团长“英国佬”沃尔特中校,他一家人不仅在间战期间接受了德内尔的大力帮衬,他妻子(黛茉)和妻舅(菲茨伯爵)间战时的联系也基本上全靠德内尔。除此之外,他的子女(埃里克和卡拉)与罗贝尔和泰勒还是在辣脆上台前始终保持联系的少年时代的好友。

外事主管“疤脸瘸子”科尔布少校更不必说,薇尔莉特已经给他当了两年的秘书,近半年更是直接成了保姆,科尔布对薇尔莉特都熟悉到了可以长期托付妻子和儿子的程度,自然不会找他的麻烦。

而现在,警卫主管(负责为抵达巴黎的外国代表团提供警卫)“独臂”科博威尔上尉又调入了代表团。这个从东线下来的军官一上岗就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薇尔莉特的尊重,对她的照拂程度甚至更甚于之前的三个军官。

原因嘛,也好解释。马斯特维是主官,不可能公开偏袒一个身份敏感的打字员兼秘书,沃尔特自己的身份都很敏感,科尔布则因为其随和的性子,在代表团中威望不足,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科博威尔与以上三人都不相同,他在代表团中简直称得上“肆无忌惮”,只要不违反第三帝国的法律和元首的政策,他能做到字面意义上的为所欲为,根本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科博威尔的底气可以概括为两句话:第一,老子是东线真刀真枪滚过来的,跟你们这帮后方紧吃的水货不一样;第二,我的老子还在东线做将军(海因里希·冯·罗斯特伊上校已经因在克里米亚战役中的战功而被元首晋升为少将),你们这帮水货要是在巴黎呆够了,我可以随时推荐你们去曼施坦因元帅麾下听令。

科博威尔对薇尔莉特明显的偏袒和关怀引起了那些“真正德国妇女”的不满,那群德国女人终于在2月19日主动向薇尔莉特发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