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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看到七八个手持M16的士兵正在缓缓靠近自己所坐的豪华轿车,在心中暗骂一声的尤里顾不上太多,只能和维塔利一起下车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外交事故”。

不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些士兵用自己的产品给车上的加兰德先生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军火展示”,否则不管是谁笑到最后,他的生意也算完了。届时他和维塔利不光赚不到一分钱,还会降低军方对他的信任程度和评价,从而断送他目前唯一的货源。

于是尤里从西裤兜里取出自己随身常备的护照和一个小小的镀金十字架,因为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说或者听的懂英语,他干脆用自学的阿拉伯语向领头的士兵喊道。

“嘿!不要紧张!各位共同沐浴在天主光辉下的朋友们,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一手举着美利坚的护照,一手拎着挂有镀金十字架的项链,尤里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好的微笑,就这么举着双手来到了士兵们的面前,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自己只是一个构不成威胁的美利坚公民。

见对方在看到自己手中的十字架后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尤里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他本人不信奉任何宗教,也不相信鬼神的存在。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宗教确实是个能救命的好东西。

当他还和父母兄弟在俄国时,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偶尔会是东正教徒。而当他身处纽约的小奥德萨区时,他们一家子都是虔诚的犹太教教徒,甚至他的父亲还对这个假身份入戏太深,以至于母亲时常讥讽他,称其去教堂去得比牧师还勤。

而现在,他又是个虔诚的天主教马龙派教徒了。

宗教与宗教间的关系对尤里来说比军火买卖还要伤脑子,想要搞清楚世界上有多少种宗教和这些宗教有多少种分支,还不如让他在几分钟内背下整个欧洲国家使用的武器名录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