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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梨亭当然是不会自责的。只是面上还是稍微放松一些,好像是被圆音说服的一般。再与都大锦道:“都镖头,眼下那天鹰教的妖女虽说不会再找麻烦,却怕其说话不算话。都镖头还是小心一些,莫再给那妖女机会。”见识过那殷素素得厉害,更是事关自家性命,都大锦自然也不会再放松了。直点头道:“这几日我打算先关了镖局,不行就去少林避难几日。”圆业也在旁道:“正该如此,想那妖女也不敢上我少林来。”说着也与殷梨亭道:“不知殷六侠有何打算,若是不嫌,也可上我少林一回,正好与方丈说起此事。”圆业说的客气,殷梨亭也能听出这当真是个客套话。就说武当与少林尴尬的关系,师父张三丰都从来没返过少林寺,自己身为弟子,又如何能去?本想推辞了,却忽然又想的宋远桥与张松溪说不得正去了少林,却言道:“眼下我大师兄与四师兄许是正在少林,倒是可去寻个方便,与师兄同归。”圆音圆业倒是没想还有如此一出,奇怪道:“哦?却不知何事叫武当宋大侠与张四侠同要去了少林寺。”殷梨亭这才把俞岱岩受大力金刚所伤,却又得知了此门功夫不是来自少林,而是听得了金刚门的事情再说了与二人听来。乍听之下,圆音圆业本能的不信。那大力金刚指,非十来年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学成。什么金刚门更听也没听说过,却如何能学本寺绝技?好在边上都大锦连番作证,差点没把心窝掏出来,这才叫二人信了。直低沉脸道:“本寺绝学被人偷去,更使加害了武当俞三侠,此事太过重大!”“正好,就请殷六侠与都镖头都行一遭,与我寺方丈说明白些。”殷梨亭虽打算要去峨眉一遭,却也知此乃正事。所幸纪晓芙也不会如此早的下山,时间还有充溢,直也点头答应。众人便在临安府里歇息几日,准备待都大锦收拾妥当,就往少林寺去。…所谓的临安府,实际是南宋时期杭州的别名,只是如今已是大元天下,少许汉人纪念大宋,还会称呼临安府的旧称。殷梨亭难得来的一次,当然不会就待着龙门镖局里头。这两日逛逛西湖,住住客栈,暂且撇下江湖,倒是几分惬意。可惜没能早穿越个百来年,要放在南宋时期,这临安府更是要繁荣几分。不过就说眼下,比之其他地方,也算有几分好风光了。正所谓是入了古时,就做古事。殷梨亭这日把临安府好好逛了一番,临了夜半时分,寻一客栈,也欲早些歇息。人在江湖上,终究还是要多生个心眼的。殷梨亭这夜虽早早睡下,却也不是半点警觉也没有,潜潜睡着,但有风吹草动,也会及时清醒。更是身边剑不离身,随时好做准备。当然了,这也是准备的充分一些,虽按理想的自己难得下山,更没什么仇人,却也

怕是万一。而偏偏,今夜这万一还当真出了!...时辰到了半夜,殷梨亭因为睡的早了,这会倒是早早清醒。索性盘腿打坐,调理内息。学武之人,自有一份调息之法,殷梨亭也不例外,却正把内力转了一个小周天,忽听外头窗户一动,旋即窜进一个人影来。这大晚上来人,可能是好事?殷梨亭连忙收了功夫,回手抓起随身带着的剑,便是下床而立。透着月光见得来人,却是上回自己还了人情放走的殷素素。见其穿的依旧是夜行衣,只是面容不再遮蔽上,月光里头,倒是尤其显着她那姣好的面容。玉颊微瘦,眉弯鼻挺。要不是生的好样貌,张翠山又如何迅速陷入情网之中。只是殷梨亭眼下吃不准这妖女来的何意,只皱眉道:“殷素素,你这大晚上来闯我屋里,可是为何?”那殷素素却高呼一句道:“你在龙门镖局坏我好事,当然是要找你报仇来的!”说罢,又是故技重施,甩手飞出暗器。殷梨亭见得大惊,直道这娘们真是任性无常。只是屋内狭小,避无可避,只得挥起长剑来抵,想把那暗器低开。不想一通挥舞,却没感受了半点碰撞。以为自己学艺不深,没能挡住这手,再是定睛一瞧,却见那殷素素正是一脸古怪笑意,自知是被她诓了。见那殷素素敌意不深,索性也收了剑,无赖般的归了床,却呼道:“也不是来打架来的,那你便看我睡就是了。”说着不管这殷素素,就要和衣而眠。殷素素哪里想的这殷梨亭如此无赖模样,与前头在龙门镖局,大义凛然,一口一个“妖女”的形象完全不同。忍不住上前抓过一把椅子,就坐殷梨亭床前,目光还真就直直瞅着他。被人盯着,哪能安睡?殷梨亭无奈起身问道:“要打不打,咱们又非一条路上的,你却到底是为何来?”殷素素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来,总之就是想再瞧瞧这殷梨亭到底是哪样人。总觉得…与寻常那些大门大派的,实在不同。听得殷梨亭来问,下意识反应,只问了个不大重要的事情。“那日我被两个秃驴追,你是故意放我的不是?”殷梨亭只面不改色应道:“不过没追上你罢了。”殷素素听得这回答很不满意,瘪了瘪嘴,直呼道:“你这武当山的,却比我还能扯谎。”“我后来分明瞧的真切,你是站着动也不动,还说什么追不上。”说着把脸凑前一些,黑暗中殷素素那眸子却尤其明亮,只又问道:“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追?”殷梨亭见这殷素素是没完没了,心道不可太敷衍,不然没法打发了去。便道:“镖局里你未下死手,我自然不可恩将仇报,如今放你而走,你我二人两不相欠,你莫再寻我来了。”这说着,殷梨亭又下了逐客令。殷素素倒也不是没脸没皮之人,眼瞅这武当殷六侠好似真不待见自己,当不能再好脸相

迎。脸色一冷,站起身,声色也淡的几分,终究问起来的目的。“殷六侠,那此事两清,我与俞三侠的事情,又如何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