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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捂着脸笑了起来,在炕上夹起两条腿轻抖着:“大约是破了,一走路就疼。”

所以,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郭嘉毕竟年少,况且乱中郭万担也没有跟他交待过,以为只要她不痛不痒就没事,一把掰开夏晚两只手,平平展展就压了上去。

“就一回,这一回绝对有滋有味儿,不信你试试看。”他笑的像个寻奶的孩子一样。

这种事情,不止一个人舒爽,他还想让夏晚也尝尝那种滋味儿,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爽了,她还痛着。颇有几分想要血洗前耻的滋味儿,郭嘉心一横,就上了。

郭莲捏着方肚兜儿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恰迎上阿单。

阿单听着里面俩人眼看入巷,正愁没个地方说一说郭嘉那体毒的事,见她出来,便知吴氏当在地窖里,对着郭莲笑了笑,悄声道:“你娘在窖里头?”

郭莲点头一应,俩人擦肩而过,郭莲进了院子,阿单便进了地窖。

破败不堪的小院子,墙歪瓦斜的,郭莲扫视了一圈,听到厨房里有人在吃吃而笑。

她跟陈雁西俩个能在一起,最初自然是陈雁西强迫的。女子么,初时都觉得疼,无甚滋味儿,但陈雁西那厮整日拿淫羊藿、锁阳、鹿血等物熬汤润补,于床上颇有一番伺候女子的功夫,每每一夜淫到天亮,这也恰是他的妾室们争夺个不死不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