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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疏的称呼,叫起来还真是舌头打蹩,容芜张了好几次嘴,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

“见过公…公公…”

姬晏眉头皱的更深了些,公公?

“在下靖宁侯府姬晏。”声音潺潺,清冽而缓,“阿芜,你不记得我了?”

容芜将脏兮兮的手在衣摆上抿了抿,抬头看向他。

“阿芜见过公子晏。”复又垂下头去。

姬晏听到这称呼顿了顿,仍旧重复方才的问题:“夜深了,你独自在此处做什么?”

“寺里的狗昨日没了,我…我在给它烧纸…”

“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