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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薛氏是谁,跟文成过了几十年哪能看不出他的言不由衷。

刚刚数钱的喜悦立马淡了几分,知道他这是不想说,也不看他,只低头收拾桌上的铜钱,一边收一边说:“这是咋的了?一起过了大半辈子的日子了,到了今儿才有了跟我也不能说的话?”

到最后,竟隐隐带了几分哭腔出来。

文成见她这模样,哪里还沉得住气,只得一五一十将在灶房门口听到的话说与薛氏听。

饶是薛氏性子一向霸道爽朗,这会子听了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大颗大颗的泪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滚,好一会子才哆嗦着嘴唇念叨一定要儿子休了那两个毒妇。

文成这会倒冷静了下来。

他年轻时逃荒到连子村,因着有手艺在身也没置办什么田产,直到后来娶了薛氏才买了二亩中等田作为聘礼,后来儿子长大要娶亲才又陆续添置了六亩,家里也算是有些田产。

两个儿子都读过几年学堂,识得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