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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块石头，它落在你的心湖里，必然会荡起涟漪，但是只要过了一段时间，这些涟漪就自然没有了。”
龙院长好像有些听不懂冬衣说的话了，怎么说着说着就上升到哲学的高度了，他只是觉得他什么都会的人生里不该被一顿早饭难住，可是事实就是他真的被难住了，所以他很难以置信。
这个时候冬衣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她拿起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她脸上随时都存在的笑意突然就消失了，肃穆冷傲：“就这样，我明白。”
龙院长已经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每次冬衣只要接到新的案子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工作中的她严肃认真。
冬衣挂了电话之后突然就转向龙院长，语气不复刚才聊天时候的温柔，是冷硬的公事公办的口吻：“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不要瞒着我。”
龙院长有幸看过冬衣办案，所以很清楚那种眼神是她看犯人的时候的冷厉眼神。
他的心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她到底想要问他什么事情？
这个疗养院到处都是秘密，最怕的就是有人追根究底。很多秘密一旦被查出来，那么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一直以来都有很多警察想要动这里，但是老板的势力很强大，就连地方的官员都被买通，所以才躲避了一次又一次的检查。
冬衣冷冷地笑了笑：“龙院长你好像有些紧张啊，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了？”
龙院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疗养院的事情一定不能见光，如果有人非要让那些秘密出土，那么他将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是他对老板承诺过的忠诚。
龙院长很快将眼神里的戾气掩藏，温柔地笑着：“我有没有做过什么心虚的事情，冬衣你盘问一下不就知道了，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龙院长的态度算是好的。
冬衣顿了顿，问道：“疗养院不久之前是不是来过一个中国的男孩，很漂亮，像是天使一样。”
龙院长点了点头，后背已经在冒汗了：“是。”
冬衣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你把他的来历跟我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