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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你。”玄真法师答道，“你是虚无世界的半身，是一切的变数……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你有必须要尽的责任，但不是只有责任，你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有着自己的情感，没有人能够左右你，你就是你。”
“你在刻意避开我想问的问题。”沈笑冷冷道，“我想问的不是前尘往事，而是今世旧事。”
“沈魔祖是想问，您年少时的旧事，对吗？”玄真法师问道。
“是。”沈笑缓缓道，“直到今天，我仍然没有任何儿时的记忆，我以为只是我记事太晚，直到前段时间，我才从魔族同胞的口中得知，我本就是魔族中人，是上代魔祖托人将我带到无忧法师身边，无忧法师转交给正剑门！”
“难道……从一开始我就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吗？难道果果的惨死，也是你们刻意为之吗？说！”
蛮横的魔气瞬间爆炸开来，在呼啸的杀气涌动之间，沈笑已经从蒲团上站起，一步一步地逼近了玄真法师。
“沈魔祖。”玄真法师忽然道，“你已经受到心魔控制了，难道你没有意识到？”
沈笑忽然一惊，身上的魔气也随之消散。
是什么时候……沈笑看向自己的双手，什么时候，自己竟被之前出现过的心魔控制了，并且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因为沈魔祖的心，已经乱了。”玄真法师淡淡道，“这并非沈魔祖的过错，毕竟这样的事，无论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会心乱如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