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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毫讪讪地耸了耸肩,“是,女儿说的对,为父确实不该太早松却。”

“嗯。”崔氏淡淡嗯了一声。

崔毫放下茶盏,又问起家长里短的事来,“临哥儿最近课业如何了,都考了两年了,今年怎么样也得挣个秀才回来了。”

崔氏说到这个就来气,倒也不是说自家儿子学业不用心,懒散什么的,但沈临是刻苦之下难见成效,那才真让人揪心。

“你自己去问他去呀,我怎么知道?”

崔毫悻悻收了声,半晌他喝了口茶,凑近面色不虞的崔氏,转了话题道:“好女儿,眼下沈黎那亡妻的儿子回来了,咱们不得不防啊。”

崔氏举目定定看他,崔毫又道:“前不久他们父子和解的事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吧,今日晚上我和沈黎还有几位同僚喝酒,你猜怎么着?他破天荒地把大儿子叫来来作陪了,这还不够,他在人前还一个劲地夸儿子,对沈洛宝贝得像眼珠子似的,两个人父子情深得那叫一个热络。”

末了,他加上一句:“你说说,他把咱们临儿置于何地?”

崔氏的脸色一下变了,不得不说,这些年她也盘算过,只要哪天沈洛死在战场上,那这份家业就是临儿的。

战场上刀剑无眼,沈洛很有可能不小心就把命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