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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芳菲看着满屏的嘤, 突然想起了小蜜糖。
她往上翻了许久，发现第一个嘤嘤嘤的是那个叫水果硬糖的粉丝。水果硬糖嘤了有一段时间，其他人才逐渐被影响, 也跟着嘤了起来。
这个水果硬糖还总是放出内部消息, 应该是圈内人, 甚至是她身边的人。
“没准有其他娱乐圈人士也喜欢嘤嘤嘤，又碰巧是你的粉丝呢？”系统只是觉得应该没有那么巧合的事。
“这个水果嘤糖还阻止过桃罐头，不让她把桃子长毛拉到粉丝群里。”陶芳菲说道。
“桃子长毛是你的画师号？”一听陶芳菲这么说, 系统也开始怀疑起来。
“对的，水果嘤糖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大家打消拉桃子长毛入群的想法。”
因为这件事，水果硬糖的地位岌岌可危，甚至有人想让他退位让贤。毕竟桃子长毛看起来完全是陶芳菲忠粉，水果硬糖没有阻止的道理。
除非水果硬糖知道桃子长毛就是陶芳菲本人。
“好可疑！”系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