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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郎中过来也没有检查出个啥,给了些止血的外伤药便差不多。老曾氏索性叫他再给潘九福诊切脉,到底落了水,还是担忧会有啥不适。

“九福丫头恢复的挺快,也没有受凉,婶儿不用担忧。”

老实说,朱郎中还觉的有一些惊异,先前潘九福撞晕,险些都断气。想不到醒过来后,竟然好的这样快,小妮子倒有一些福运呀。

“那便好,劳烦你跑一趟了。”

老曾氏舒口气,正要给钱送人,却被潘九福阻止。

“朱郎中,家中还有个病患要麻烦你瞧瞧。”

阴暗狭小的杂物房里边,孱弱的美男孩靠在稻秆堆上,听着外边闹哄哄,暗自嘲笑。可惜了,他的力量着实是太弱小,远达不到自个儿目的。

每日都吃不饱,还要被逼做农务活。一旦潘九福心情不好,就是一顿捱打,伤势从没好过时。他的身子原本便已然是强弩之末,气力连6岁的小孩儿全都比不过。

他当然也想过对潘九福下手,可只须她有一点损伤,反倒受罪的却是他自个儿。他的相貌本也是助力,一开始也叫潘家的女人们心软过,偷偷给他送些食物。

可打从有一回被潘九福亲眼看见,她就大发雷霆牵连旁人。潘家乃是老爷子跟老曾氏当家,最是宠这闺女,自那往后,再也没人会对他露出善意。

因此,逃不了,反抗只会带来更多伤害,惟有咬牙隐忍。可今天这般的屈辱,他心里的怨恨,却已然到达顶峰。

第三回了,那个歹毒的女人竟然不复以往的爆戾,倒像是在为他出头。那样,这一回呢,她又会做出怎样样的选择?

屋门被打开,潘九福带着朱郎中走进,看见草堆上昏睡的男孩,他的两手满是血水,膝盖处的裤也磨的破烂,露出伤痕,着实是惨不忍睹。

此刻此时,他满面通红,呼吸急促,明显是发高热。

就是朱郎中也忍受不住蹙了蹙眉,叹气。他自然知道潘家的了个童养郎,据传日子过的很不好,看起来还真是确有其事儿了。

论起伤势之惨,刚才见识过满身抓痕的潘石,朱郎中已然麻木了。他给小哑子将了脉,眉毛蹙的更厉害。

“朱郎中,他怎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