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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银仍是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话里头的意思无非就是祁荀耍手段使阴招,存心给他下套。

然而,话多惯会出错。

说到后边儿,元银非但没能嫁祸于祁荀,反倒愈发不能自圆其说,言语间的妒意似能淹了整座扶安院。

白念有些忍不住,双手插在盈盈一握的腰间,整个人都气鼓鼓的:“阿寻虽生得修长劲实,原先却是个读书的文人。他没甚么身手,如何教树枝稳准击中你的后背?”

元银愣了一瞬,有些昏头。若非脊背处仍有些隐隐作痛,他甚要怀疑自己记岔了。

可小姐说得不错,祁荀应是没甚么身手的,否则方才笤帚将要落在他身上时,他大可轻而易举地避开,也不至从树上滚落下来。

元银浑身是嘴也说不拎清,正此时,吴管事闻声而来,他瞧见元银跪在地面,便知这人惹了事。

“小姐且消气,莫要被底下伺候的人气坏了身子。元银的事自有我来处理,小姐进屋歇会吧。”

吴管事是白府的老人,处理府里的事情得心应手,不过是手底下的人起了争执,弄清原委后,依照府里的规矩该骂则骂,该罚则罚,没甚么难的。

有吴管事在,白念没甚么好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