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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清晰带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犹如一头野兽一般,要将她吃掉,一颗颗汗珠滴落在她的皮肤上,滚烫而灼热。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恨不得把她折腾死才甘心。就在她觉得自己死他手里的时候,终于彻底结束了。

子言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这都是贺云州害的,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折腾了她一顿,以至于她睡眠不足,身体还好似散了架似得酸痛。

贺云州已经不在屋里了,不亏是军人,战斗力极强,她都腰酸背痛的起不来了,他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子言拖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记。她皮肤娇嫩,他力气大,虽然手里收着力道,可她的皮肤还是承受不住。

她羞恼地噘着小嘴,心里暗暗骂他粗鲁,不知节制,弄的她伤痕累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家暴了呢。

子言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看到洗脸盆里已经打好了水。洗了把脸,又把头发梳成一条马尾辫,正想下楼去呢,却见贺云州进来了。

他今天在家里,没穿军装,只穿着一件针织的灰色毛衣,和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俊朗的脸上,春风得意,容光焕发,眼中泛着春色。

“你起来了。”贺云州走过去,想要抱住她,子言却下意识一躲,他这么没有节制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来一次,她是怕了,经不起折腾了。

“怎么了?”贺云州怀抱空空,看那丫头戒备地躲着他,心里打鼓,他做什么错事了吗,她这么对他?剑眉微微一皱,一本正经地说:“刚得到我就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