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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银霜一拜:“奴婢假借柔嫔娘子之名, 对观文侯道尽思慕。又……又恐观文侯察觉异样, 辩解字迹不像乃是为掩人耳目着人所写。因是头一回, 奴婢也怕出事,信写得不长, 短短一页纸,观文侯或也记得信中内容,奴婢愿与观文侯对质, 还柔嫔娘子一个清白!”

这话听得顾清霜更绝离奇。

贺清晏在她眼中虽不是个东西, 她也信他与旁的宫女并无瓜葛。因为他行事总还是“坦荡”的, 若心里存了旁人,他也只会为这样的事寻个借口, 觉得自己无错,便也不会瞒着。

而这个银霜,她听都没听过。再说,事情哪就能这么巧呢?前头喜欢一个叫清霜,后头又喜欢一个叫银霜。若这能是真的,那她怀疑他喜欢的根本不是她们,而是那个霜字。

可这宫女,偏又将话说得这样绝,恐怕这信即便不是出自她之手,她也是有路子知晓信中细由了。

顾清霜一时深陷思量,直到紧搂着她的人拍了拍,道了声“起来”,她才恍然回神,惊觉自己原还跪在地上、伏在他怀里呢。

她于是任由他扶回床上,怔怔地望一望银霜,哑音开口:“那便对质。你们……你们闹出这等荒唐事,我非要争个明白不可!”

“好了。”皇帝睇一眼袁江,“你去查。”

“诺。”袁江立时带了几名宫人离开,单看这雷厉风行的样子,便也知不多时就能查出结果。皇帝静一静神,又向众人道:“都先回吧,让柔嫔歇一歇。”

一众宫嫔无声地福身,皇帝的目光最终落在银霜面上,淡泊地吐了两个字:“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