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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敏一惊:“你要干什么!”

旁边的两名宦官一躬身,将她肩膀一按,撩聊起中衣,露出后背来。不及她在喊一声,藤条就抽下去,抽得不重,并不出血,却也没一记都掠起一道红色的印痕。

南宫敏嘶叫出声,心下愈发清楚情势不对,也愈发地不敢说。

墨竹抿着茶睇着她冷笑。

不说就对了,她这般大张旗鼓地逼问,要的就是她别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招了。

太后娘娘受了她那么久的气,很该让她多受些罪才是。

之后两日,蕴福阁院门紧闭,谁也进不去,只时常能听到女子的惨叫跃出墙来。

宫人们私下里说,蕴福阁里已成了人间炼狱。还有宫人说太后对南宫敏身边的宫人都没兴趣,只让人磋磨南宫敏一个,一副非要她亲口招供才行的架势。

到了第三日,小禄子打听到具体情形,回来禀顾清霜说:“听说今儿一早动了夹棍。南宫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住,已疼晕过去三回了。”

“哦。”顾清霜读着经书,风清云淡地点了点头,“那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