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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走过去,一把抓住曾建国的后衣领子,就像老鹰拎小鸡一样,一下子就把曾建国拎了起来。

别看爷爷身材削瘦,但是练家子就是不一样,看上去轻轻松松,就把身体壮实,块头魁梧的曾建国给抓了起来,然后在曾建国的后背心拍了一掌,曾建国张开嘴巴,把刚刚吃下去的黄皮子肉全都喷了出来。

曾建国吐干净了,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也不说话。

曾建民给他倒上一碗米酒,曾建国端起米酒,咕咚咚灌进肚子。

爷爷表情冷肃,对曾建国说:“一码事归一码事,第一,今天你们请我吃年夜饭,我非常感谢;第二,为什么会烧一锅黄皮子,建国,我希望你能给一个解释!”

“解释?!”曾建国擦了擦嘴角流下的米酒,不屑地冷哼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端了一窝黄皮子吗?瞧把你们给吓的!”

爷爷眼皮直跳:“什么?!你端了一窝黄皮子?!”

“对啊!”曾建国满不在乎地说:“本来今天打了一只野鸡的,正好回来做年夜饭,谁知走在半路,野鸡被一只老黄皮子给偷了。我就去追那只老黄皮子,追着追着,就追到了它的巢穴,巢穴里面有五只小黄皮子。

我想着既然野鸡没有了,那就把小黄皮子弄回去当下酒菜,所以我就把那一窝小黄皮子给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