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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山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看向顾青玉。

此时钱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双鼠眼,眼中的瞳孔缩的跟针孔一样大小,看起来让人有些胆颤。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翘到耳边,脸上的笑容和一旁古怪石像上的笑容一模一样。

顾青玉见状,心中一凛。

“你是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狭刀,沉声问道。

眼前这东西又能迷惑人心智,又能够上身,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玩意儿。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的称呼很没有礼貌?”

钱山咧嘴笑着,嗓音像是被什么摩擦过一样,沙哑刺耳。

“礼貌?”

顾青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兰山村跟三石村死去的那几个老人是不是你干的?”

“老人?”

钱山眉头一皱,“什么老人?”

顾青玉忽然一愣:“你不知道?”

“不对……”

忽然,钱山面色变得狰狞起来,他表情痛苦,双手抱头,就像是回忆起某件让他痛苦的事情一样。

霎时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黑气。

“我知道了!”

钱山低头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