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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王爷说几句重话就是以下犯上,那这畜生活着的时候,还总对王爷动手动脚呢!”黑衣人亦是牙尖嘴利:“王爷那时候并未说她以下犯上,看来,王爷对不同的人是不同的标准。心胸真是开阔!”

“至少,她没有对我动过刀。”朱信之神色不变:“况且,她已经死了。”

“死了又怎样!”黑衣人勃然大怒:“死了就能偿还她的罪孽了吗?周大人这样一个好官,生生被她杀了,死得何其无辜!还有我东陆的百姓何其无辜,竟然就成了她讨好外邦、投敌卖国的战利品!多少良田美宅,都悄无声息的进了她裴谢堂的腰包,又饿死了我东陆多少百姓!她吃饱喝足的时候,何曾想过我们!哼,这样的人,天收了她只是利息,不挫骨扬灰,就连地下的亡魂都不会觉得欣慰的!现世报,我们怎样对她,都是她活该!”

朱信之没有答话,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盯着他,盯得他后背凉。

黑衣人见他犹豫,便又劝道:“别的不说,就是王爷你自己,难道你就不恨她吗?一个女人不知羞耻,还连累了王爷的声名,王爷也是恨她的,对吧,不然,王爷你怎会亲自监刑?”

裴谢堂听得这话,目光一转不转的落在朱信之脸上。

这个答案,她也想听。

可惜,她没听到。

“王爷,烧起来了!”孤鹜的目光落在后院,瞧见滚滚浓烟,不由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