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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生擦了擦鼻涕眼泪,捧着梦凌烟的脸颊上下揉捏着。

梦凌烟咬着贝齿,并没有说道,不过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刘长生估计这会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痛不痛?痛不痛?”

刘长生来回捏着梦凌烟光滑的小脸,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至今依然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他可是亲眼看见梦凌烟身体被刺穿死在了他的面前的。

“痛不痛你掐你自己试试,混蛋。”

梦凌烟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不带丝毫的温度。

对于刘长生,她算是彻底无语了,有时候正经起来的时候让人有些着迷,可是不正经起来却和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