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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医生笑笑,他说了,跟我来看看,传销的特殊性就在于,他是作用了人的意志,通过洗脑的方式达到目标的,不仅仅是成员的洗脑,就组织者也有必要对自己洗脑,卢鸿博可把自己洗了近二十年,就他自己想成个正常人也难了。

领着叶天书到了楼后,叶天书蓦地眼睛睁大了,那位被送到这里重点监控的传销教父,正慷慨陈词讲着交三千八百块,如何通过市场倍增的原理挣到十万月薪,那神情激昂的、那意气风的,那动作洒脱的,如果不在精神病医院的话,怎么看也是一个著作等身的大教授啊。

到哪儿都有信徒啊,在这里也不缺,面前坐着七八个病号服的患者,正聆听他的教诲呢。

“啊病成这样”叶天书傻眼了,抓这货的时候是在一个传销窝点,看来就是个精神病在给正常人洗脑,然后都洗成和他一样的人了。

白医生笑笑道着:“这是他正常的表现啊,他是大讲师级别的,鼓吹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环境对他没有影响,不管你把他关在那儿,他都会这样的。”

也是,无法遣返的人员里,大部分也是这个样子,就送到精神病医院依然是满口赚钱、倍增、努力、改变生活,对于外部环境已经没有感知了。

叶天书忧心重重地转身走了,白医生送着他出了门禁,双方互别,走时叶天书看到一辆泥迹斑斑的救护车时,警察的职业让他警觉了,一指那车道着:“外省牌照的,这事怎么没有出现在日志里。”

“哦,我们这儿经常有外省送来的精神病患者,今晨刚到。”白医生道。

“千万不能有意外啊。”叶天书警示道。

“呵呵,您放心吧,就畅开大门,他们也找不着出去的路。”白医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