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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钱呐,屁股下坐的就是,这可真叫坐在钱堆上,却没有一点兴喜,风门开时,那位带头的招手叫徐同雷,王立松干得有点烦躁,起身出去,小木慌忙跟上,这儿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不管干什么不能落单,那怕就撒尿蹲茅坑,都得跟着个人。

通风间隙,就成了仅有的休息时间,厕所就在车间后,旱厕,后面是两米多搞的围墙,仍然和上一次的选地一样,其实外面的环境不比里头强多少,空气中弥漫着含硫的味道,墙上、地上,落着一层脏不拉叽地灰,才来了一天,差不多都成灰头土脸了。

难道不洗脸不刷牙?

猜对了,为了钱,这些生活上的繁文缛节全省了。

站到旱厕边上,两人一模一样解带,小木瞥眼瞧着,王立松情绪不佳,他故作关心问着:“王哥,你怎么啦?”

“滚,尼马叫徐同雷是叔,叫我哥,把老子叫小一辈。”王立松怒了。

“我不敢不叫啊,敢不低头么。”小木道。

“软骨头……一看你就不是个好鸟。”王立松道。

“咱现在同伙,得搞好关系,你骂我,你算什么?”小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