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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党专政,清党是群读书人,整日只会说些没用的大道理,却有不容忽视的舆论引导力量——有时候人言可畏,可杀人。皇叔需要一个人,一个弯得下腰,直得起脊梁的人,能够在两党之间寻得微妙平衡,既不锋芒毕露,也不碌碌无为,能够两面逢源,两不得罪,成为双方争取的对象,在王权制衡的狭缝中,逐渐茁壮。

韩歆太正直,墨惟难为用,只有沈东篱,只有沈东篱……

师傅总说,我把他想象得太过美好。其实他做的多数事,我都能理解,他有不得已,有为之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使命和责任,这朝廷上下百千人,查下去,有哪个是真正干净的?只要心中无垢,我不在乎他满手鲜血,本来皇权的祭坛,就少不了鲜血枯骨。

可就如我对他说的:你做别人做了什么,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对我的好……

还有你对我的欺骗。

那一天,雨还在下,所有人都去了太庙,我坐在六王府的石阶上,听着风吹雨。

唐思从墙外翻了进来,直接把我扑在地上。

“怎么了?”他撩起我耳边的长,“看上去无精打采?”

我抱着他的脖子,许久之后,终于找到了焦距。

“唐思,你和陶清在一起,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