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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翔放下了笔,抬眼时,木庆臣正期待地看着他,战战兢兢道着:“冯医生,老吴介绍我来的,您给出个办法吧,他都快把我逼疯了。”

“您儿子木林深回国有小半年了吧,您都做些什么我指,为您儿子。”冯医生好奇问,没有直接说办法。

“见面都难,现在悔死我了,想想真不该把他送出国。”老木郁闷地道,他解释着,在不同国家呆了数年,父子俩除了称呼已经是形同陌路了,唯一的关系纽带就剩下一件事了。

这件事冯医生脱口而出了:“要钱。”

是肯定口吻,而且木庆臣也点头认可了:“对,他除了花钱就不会干别的,衣服一天三换,逛街比女人还勤快,文玩、手机、手表、手包,能拉半车,再不就是泡吧泡妞,换女朋友差不多和换衣服一样勤嗨我就奇怪了,人家留学回来是一身学问,他净带回一身问题来。”

“那有没有过试着,从经济上限制他一点”冯医生问。

“控制了,一控制他就自己想办法,不是把我车开出去抵押了,就是打着我的旗号借钱,回头准得有人找上门来,我跟他丢不起那人啊。”木庆臣欲哭无泪道。

他说了,回来不到半年,市里放小额贷款以及高利贷的,差不多都认识他儿子了,儿子借钱,老子还账,那还不天经地义,有老子这么大的生意,那些债主还不都抢着给钱呢,根本控制不住。

冯长翔笑了笑,又试探问着:“我听老吴说,您找过其他心理医生吧有效果吗”

“找了,不瞒您说,我前后找了三位,第一位是华东医科大的,就见过一次,这心理医生被我儿子整的有心理障碍了,死活不接待了,好像医生是同性恋,我那倒霉儿子一眼就瞧出来了第二位还不如第一位,没过两天,就被我儿子忽悠到夜店,他倒有家庭矛盾了第,第三位哎”老木像有难言之隐一般,叹气、撇嘴、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