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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这么热衷于在我身上泄愤,很有可能就有这么一个原因在里面。

说了这么多话,我又渴了,一边沏茶一边等墨惟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嘛……”墨惟吊人胃口,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我扭头冲他道,“你倒是给个真相啊!”

“呵呵……”墨惟笑而不答。“你先告诉我,你对燕离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其实……说实话,几人里,我与燕离之间堪称得上“虐恋情深”,一开始被虐的是他,后来被虐的就是我了。这所谓的现世报便是如此,我曾经加诸他身上的,后来都一样样还回来了。甚至我扎在他身上的那几下,他也记仇地一一扎了回来,位置估计丝毫不差吧……我把他扔水里冻着,他也把我扔药汤里煮着,我撒了他一把春风一度,虽然他没有撒回来,但治病那段时间,他确实没少趁着其他人不在时挑逗我。作为一个称职的大夫,他可以心无邪念地在我身上按按捏捏,可我好歹是个活生生的人,有感觉有反应的啊,可他定了我的穴道,让我欲火焚烧只能若等闲,他则凉凉在一旁道:“戒色。”

那番景象,与当初在白虹山庄我对他所做的一切,几乎丝毫不差……

我又不像墨惟是个受虐狂,他若总是那样对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他若只是虐虐我,我大概看在他救命之恩的份上,也就大度地手一挥:算了,不计较。

可是他那人啊,有些小动作又如何逃得过老爷我的法眼。

那时大病未愈,时有反复,整夜整夜的都是他守着我身边,衣不解带地伏在床边,几乎我一动他便醒了,他一醒第一反应就是抓住我的手腕搭了上去,嘴里无意识念道:“怎么了,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