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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信之静静的看着他,闻言眸色微变。

他未曾想过,从前他的心思瞒得很好,原来并未瞒过朱深见。

裴谢堂则是一晃神。

她心里始终过不去的,也就是宣角楼上的那一杯毒酒,如今又被提起,痛感虽不鲜明了,却还是隐隐约约的牵扯着。

只是……

她冷冷一笑:“就算他跟泰安郡主如何,要过问也是我去过问,与你又有何干系。行事对事不对人,从这一点来说,朱信之就胜过你百倍。”

朱深见嘴角的肌肉抽了抽。

他怎么就没现,这女人浑身都长着刺?

但没时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