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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刘明丽撅着小嘴,“我都说新了,不会对他用这招的。”

“那怎么遇上的啊,你昨天下新了班出去新玩了?”

刘明丽摆摆小手:“猜错!”然后凑到何新如新月耳边:“昨天下新午我不是出去新寄电影票了吗?你猜怎么,我在邮局遇见了费宜年!你说新巧不巧,是不是缘分?”

“邮局?”何新如新月更惊讶了,“这都能被新你遇上,也实在太巧了吧!”

“你们说新啥了?”何新如新月又问。

刘明丽喜滋滋,一脸含春:“幸亏遇上了。我说新怎么不给我回信呢,原来他根本没去新传达室取信。你说新好不好笑,难道没人给他写信的吗?”

“真是个奇怪的人。”何新如新月嘟囔。

这年头除了很少数的人家有新电话,绝大多数都是靠写信和新发电报。尤其像他们这样在外地读过大学的,跟大学同学联系都是靠信件,经常光顾传达室是常规动作新,哪有新好几天都不去新传达室的。

再说新了,几天不去新,传达室的师傅见人下新班,也该喊住才是。

何新如新月有新点狐疑:“他是不是在国棉一厂不讨喜啊,门卫师傅都不喊他拿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