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北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安安松了口气,朝琴濯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琴濯抬抬下巴,让她先去忙生意,自己则带着团团吃点心。

也是无巧不成书,薛岑有意无意地晃来这生药铺,倒是正好又见着了琴濯。

在状元府外的那一面琴濯没印象,不过薛岑在这里买过东西,长得还是那副有钱人的样子,所以热络地招呼起来:“公子可再需要些什么?”

薛岑看她终于记起自己,心里淌过一丝舒坦,本来没想买什么,被她一问当即随手指了几样,也不细问价钱。

琴濯是商家出身,自然乐意赚钱,但在父亲的熏陶下,也知道做生意不能只图钱,总得讲究一个道义。她见薛岑不问具体,似乎对药理不是特别通,犹豫了下问道:“这红花药性比较猛,一剂也有五六斤,公子不妨再斟酌斟酌?”

薛岑一听,脸上顿现一丝尴尬,好在反应极快,“我也是开医馆的,小本生意,添置些药材先看看。”

琴濯恍然,这才拿出铜秤称斤。一旁的团团吃完了手里的糕点,看到琴濯的小篮子就自己去翻。

琴濯想起来里边还放着甲鱼,担心他被咬了,忙放下秤去拦他,拦得倒是够快,却让那甲鱼一探头一口咬在了自己手指头上。

老一辈人常说,甲鱼咬了人,除非打雷才松口,这一下给琴濯咬够呛,她当即疼得甩手,可那甲鱼也死死连在她手指上,怎么都不掉,越甩拽得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