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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和渊收回神思,淡漠地笑了笑:“好歹是得了个朝廷命官的位,自然要好好应职了。”

致君泽民,百官之责,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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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昌伯府一处僻静的居院中,关瑶正蹲下身子揽着裴屿,静静望着睡榻之上的姑娘。

这居室之中飘着药香,榻前亦琳琳琅琅挂着各色符箓。

长颈瘦肩的姑娘,蜿蜒入鬓的细眉,黑翎般的长睫覆荫在眼睑处。因着常年躺在内室,肤光是病态的白,睡颜清冷又恬静,仿佛只是午憩未醒。

据看顾的丫鬟所述,来看过的大夫不少,就连御医也请来诊视过,多是说这位二姑娘裴絮春得了木僵之症,或是猜老伯爷之死对她打击太大,将人生生给激得发了这怪病,才会一睡不醒。

至于请的和尚方士,则道裴絮春是被心障所魇,才会遭遇这般痛厄。

关瑶记得,她是见过裴絮春的。

四年前的那场宫宴,亦便是今上寿筵。那日她本坐在处凉亭等贺淳灵,凑巧听得花墙之后有人在说话。是有个极轻极柔的女声,在慢声慢调地劝说另个人不要与自己父亲置气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