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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蠕动着猝不及防的尴尬。

未几关瑶绷起肩头,强逼自己微笑道:“在下打小便随家父到了顺安,家中说的都是官话,岭南话无甚印象,让裴兄见笑了。”

裴和渊眸子定定,瞧不出情绪。

关瑶干笑了两声:“裴兄怎会说岭南话?”

僵持片刻,裴和渊才放缓视线,懒淡地答了句:“八岁之前,我都在岭南。”话毕,又反问道:“小七郎祖宅在亭阳何处?”

关瑶的神思还困在他前一句话中,闻得这问不由打了个冷噤,借喝水的机会想了想,才模糊答了句:“城南。”

虽不知亭阳有哪些地儿,但答个东南西北总挑不出错来。

哪知裴和渊又接着问:“城南哪条街?”

不料他竟似问到底的架势,关瑶干咽了口水,囫囵答了句:“时隔多年小弟记不大清了,具体地址在小弟包袱里头,家父亲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