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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良庸已过花甲,又是两朝重臣,他身为正一品太保,如今虽然因为身体原因不大参与到朝事中来,可出了门,谁见了他不尊尊敬敬地弯腰喊一声“太保大人好”?

就连当今圣上秦厚德也是他的学生,由他教学至成年。这些年来,刘良庸但凡提出意见,他总会认真聆听,即使不一定会照做,可至少态度是摆足了的。

这已经是多少年,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我不服”这三个字了?

刘良庸看着迎上自己眼眸的谢昭,不由怒火中烧。

他冷笑一声:“果真不愧是谢延的儿子,这目无尊长的个性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见谢昭竟然直接和刘良庸杠上,秦厚德原本还有些头疼:刘良庸的繁琐固执,他深有体会;谢昭的顽皮倔强,他也有所体会。这两人凑在一起,一老一少真要争论起来,无论谁占了上风,秦厚德都要好生安慰另外一人。

他刚想劝谢昭暂时退一步,冷不丁听到刘良庸又扯到已经逝去的谢延,顿时不开心了:谢延也是刘良庸的学生,当初上学的确调皮了一些,可是人家年轻早逝,只留下这个独苗,又何必要再说他?

秦厚德对此颇有不满。

只是刘良庸这些年的确是一心为国,他爱逞口舌之快,但的确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一把年纪还兢兢业业,秦厚德自己当然不好出口训斥。

他身子往后一靠,干脆作壁上观,心里开始希望谢昭能帮他稍微挫一挫刘良庸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