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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拙劣的理由。

池晏停顿片刻,又故意问道:“你要吗?”

松虞:“我不喝酒。”

“好吧。”

他假装遗憾地说。

而松虞已经将杯子捡了起来,用毛巾擦干净,顺便洗过了手。之后才转过身,纤细的手指捧住水杯,以一种看似从容,实则急迫的姿态,将它凑近到唇边。

清凉的液体像沙漠里的甘泉,让松虞彻底恢复了清醒。

她想起池晏方才的举动,讥诮地勾了勾唇,故意道:“你是应该多喝一点酒。不是失眠吗,也许喝醉了,就能睡着了。”

“很不幸,我从来没有醉过。”他对她微微一笑。

“的确很不幸。”松虞说,她转过身,半倚在流理台边,斜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