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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的,爱她的,是同一人。

不……按照他的说法,他没害过她,只是对她好。

呵呵——好残忍的好!

她能说什么?什么他都已经安排好了,甚至都安排她亲手杀了“他”了。

她还能说什么?

以为心早就麻木了,所以不会痛,不会酸。

可“龙彻”死的时候,她还是难过了,而现龙彻就是卫华的时候,是痛的撕心裂肺。

那箭,射在龙彻的心上,射在卫华的心上,又何尝没有射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