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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帖经和墨义答得非常不错了,就算有错别字应该也没几个,就是诗做得太一般,估计考官也是看他基础扎实让他中了,潘安松了一口气。

人家都是十年寒窗苦读,他这刚来几个月童生都当上了,十分不错了,至于名次,这两次考试准备太过匆忙,能中都是运气,接下来的院试还有大半年才考,他会努力争取考个不错的名次的,毕竟前十名是廪生,待遇优厚啊。

他一来就现自己名字,现在放松下来,想着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得好好看看榜单,从尾到头好好看了一遍,潘安现他们这次同行的人中只有他和何毅中了,就是一个在一个在尾,其他人像潘平、吴胥和赵阔这次都榜上无名,哎,童生也不是好考的。

姑父显然是走到了最左边了,他隔着榜单听到一声吆喝,“二柱,你中了,第一百七十八,你是童生了,二柱。”

潘安经姑父这么一喊,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这排名忒落后了,姑父这大嗓门,这激动劲儿,跟他考了头名似得。

果然,潘安听到旁边有人冷嘲热讽,,“不过是个孙山,有什么好得意的,真是土包子。”

潘安斜眼一看,这男子一身绸缎衣裳,腰间佩戴玉佩,脖子,手腕上带着金饰,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有钱三个字了。

俗,真俗,太俗了,潘安白眼一翻,孙山也是考上了,一看这有钱人就没考上,他看自己不顺眼,潘安更觉得有钱人碍他眼,谁让他现在穷呢,哎,都要仇富了。

于是,潘安撇他一眼,淡定地朝他姑父走去,“姑父,我在这呢,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毕竟在这人群中挤来挤去,还要承受一堆夹杂各种复杂目光的眼神实在让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