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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娃娃扮哑巴, 哑巴早晚不说话。
冬日凛冽寒风起, 数着羊儿赶回家。
一只走路不小心, 跌下悬崖摔断腿;
一只贪吃迷了路, 撑圆肚子不能动;
一只蠢笨傻乎乎,不会吃草只编绳;
一只到处找母羊,血流成河把命丧;
最后一只年纪小,哇哇哭着要找粮。”
十八山庄的几个小娃娃站在原地, 将这童谣齐齐念了一遍, 其中就有当晚那个小丫头, 她和其他人一样怯生生的,并不明白生了什么。
许府管家呆站在一旁, 头回被这稚嫩童音念得心底麻:“难不成是杀人的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