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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说话来和以往并无差别,但经历了西楚政权颠覆之变,整肃朝纲,软禁太后。

已经彻底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西楚帝王,就连气度也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便是帝王之痛,也是白夜执意要做无权皇帝的原因。

她不想为了皇权而改变自己。

“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大皇帝能赏脸光临,也是小女子的荣幸。”白夜好笑地瞄了他一眼。

“荣幸吗?我怎么觉得这么扫兴呢……”这次开口的不是墨禅胤,而是一脸调之笑意的付笙。

他原本正在与顾杉畅聊,一看到这边的情况就立刻竖起耳朵打起精神,生怕禅胤这小子说出什么破坏兴致的话。

“西楚皇帝陛下,以往我几次相邀您都不赏脸。现在又巴巴地赶来……真是……这朋友没法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