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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皮都冻僵了,你再拍脸上整层皮都掉了。”

当日下午,曾经在老家养过驴的老乌跟着许南去了镇里。黄昏前,两人牵着一头比驴大比马小灰色的大牲口出现在小梨村。

一个正在清扫家门口脏雪的老汉惊呼道:“骡子!”

许南自豪的笑道:“对。赵爷爷,我们家从镇里买了一头骡子。”

赵老汉甩了扫帚,快步行至,将灰骡左摸右摸,满眼的喜欢,激动的问道:“公的母的,几岁了,花了多少银钱?”

许南答道:“母的,一岁半,二两一分银钱。”

赵老汉掰开灰骡的唇看它的牙齿,点点头道:“年龄是对的。二两一分银钱也不贵。”

许南道:“我家乌叔懂这个,价钱也是他说下来的。”

“这是马骡。它爹是公驴,它娘是母马。它会跟它爹一样能驮重物不爱生病,还会跟它娘一样跑的快,寿命长还能干二、三十年的活,这是农家极好的牲口。”赵老汉大声夸赞之后,又轻叹一声道:“它是母的,却不生下崽。”

许南下午跟老乌学到一些骡的知识,便道:“我乌叔说骡有马骡、驴骡两种。马骡不能下崽,驴骡有可能下崽,但是这种可能极小,还是马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