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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别怕,我们还有机会,这块料子如果赢了,我们还有机会。”

听到我的话,我三叔很害怕,说:“这赌石,谁能稳赢,这块料子,就一个断口可以赌,如果咱们赌输了,赌输了就。。。”

听到他的话,我就瞪了他一眼,我说:“少废话,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给我干活,把料子给我切个片出来,这个断口就是咱们的希望,要是满料,咱们就赢了。”

“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满料?阿斌,我们,我们跑吧。”我三叔嘀嘀咕咕的小声的说着。

我被我三叔的话给气笑了,跑?我们往那跑?范森没有带多少人,但是每一个都是能杀人的好手,虽然这里是我的地盘,但是,这里是克钦,要说地盘,这里是克钦人的地盘。

我相信,克钦人更愿意给康波面子而不是我,所以,我们跑是没有跑的机会了,我直接推开我三叔,我把料子的边角画了一条线,我说:“就按照这条线切。”

这条线在边角,我打算先切两厘米,看看边角的料子怎么样,如果边角不变色不变种,那么我就对切,这块料子的断口很完美,只要里面不变种不变色,就赢了。

但是最害怕的还是裂,这么完美的料子,不能有裂,大裂可以接受,小裂千万不能有。

料子画好了线,切石头的工人把切割机打开了,我看着那巨大的轮盘开始切割石头,我就擦了头上的汗,我现在很紧张,很期待,那种对未来的不确定以及疯狂的感觉洗礼着我。

我并不是害怕,而是不甘心,我不能倒在这个阶段,如果我倒在这个阶段,后面的事,有很多我都看不到了,有很多疑问我也解不开了,对于毕公良,我也没能跟他斗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