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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栖凤宫,颐德太后还坐在原位,见到阮酥,她略一抬眸。

“你觉得是澈儿做的?”

阮酥没有正面回答。

“不管是不是六殿下,不过若放任不管,七殿下难免被皇上不喜,最后影响的却是整个局面的平衡。”

太后辅政,三王监国,说白了也是一个过度,若这个平衡再度被打破,外忧尚未得解又生内患,才是违背了嘉靖帝的初衷。祁宣虽然不成器,不过外祖父饶太傅门生满天下,若是把他从三王中剔除,最得利的显然便是祁澈,毕竟等印墨寒登基,顾念饶婵君的母子情谊,饶氏一门还能有所展,可是如果换成祁澈,就不一样了。

颐德太后微一思索,便把此事交给了阮酥。

然而大理寺审理此案却现重重疑点,先是仵作在安阳的尸身上现被人淋了火油,就在众人重新去宣当日花舫中招待安阳之人时,那名叫丽奴的姑娘却下落不明;阮酥不死心,联合大理寺诸人把玉皇阁的人又挨个审了一遍,却无意中现已故的安溪早先还俗的弟子陈才却已成一方地主,而其大肆采买田地、盖房置业不过也就在最近,竟是一夜暴富。

这其中的诡魅若是细查下去,定然会有收获,可是奇异的是,阮酥却在这个时候不动了。

“女史这是要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