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下限 第1章 鹤屺 加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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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吕序说的才是他们这群媒体人需要展示给普罗大众看的，能引起他们剧烈反响，获得高流量高讨论的事实话题。
那就是梁律师说了这么多，难道真的不是在为Ava开脱吸毒的事实吗？
视频照片的真假要怎么去调查呢？
这些八年前的东西，找证人吗？好像只有谁拍的才能证明这到底是真还是假了吧。
找得到吗？
会不会这个案子一拖就拖没了底，梁律师是不是打算用这招？
一时间满座皆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梁则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