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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来后,他们就问我咋回事,要不要报警,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是几个跟我有仇的人报复我的,道了声谢后,我就朝着我家走了,当时我的上身都是光着的,这时候还没法穿我的上衣,因为衣服与身子摩擦,我会更疼,最要命的是,我的屁yan那最疼了,走路的时候感觉姿势都不对了,后来路边有个公厕,我就去拉屎去了,这时候才是最让我痛苦的,每次想要拉出来的时候,屁yan就疼得要命,我不得不赶紧在夹紧收回去,就这么来回反反复复,最终还是咬着牙,一口气拉出一串串,擦屁股的时候都不敢使劲擦,轻轻点了几下就提裤子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在家门口徘徊了好几分钟才进去,一进门,又把刘慧给吓着了,说实话,现在我也就觉得,就属她最疼我了,她看着我这样,心疼的都哭了,我则笑着安慰她,说:不碍事,你看着挺可怕吧,但是都是皮外伤,不是很疼的。

刘慧二话没说,就带着我去医院了,临走的时候,我还去镜子跟前照了照,确实看着怪吓人的,好多煤渣都扎进肉里里,就在后背上镶嵌着,我觉得要是这时候用手在后背抚摸一下,能掉下来不少煤渣呢,但我不能抚摸,因为疼。

到了医院后,医生看见我这样,都觉得有点可怕,至于我这伤,他们说得做给小手术,因为我背后的煤渣钻进身体的太多了,如果不把这些仔细取出来,怕是以后会长在我身体里,到时候我身上可能是就到处黑疙瘩了。

我一听这可不行啊,挨打我不怕,受伤我不怕,唯独怕毁容啊,虽然这容是毁在后背上的。

手术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只有半个多小时,完事医生给我包扎好,抹了药,说我现在回家也行,不过最好是建议我在医院里住几天,医生会根据我伤势的情况,随时给我治疗,他们其实就是怕我回家了,不会保养伤口,留下伤疤。

刘慧很坚决的让我住院,我也只好住下了,在医院的这两天,是挺无聊的,不过在我旁边病床上的一个大叔,很幽默,给我讲了很多黄色笑话,可把我逗乐了,周日的早上,我就出院了,一到家,就见我爸板着脸坐在那,我住院的事,他是知道的,不过一直没去医院看我,我看他那脸色,寻思我可能今天又要爱收拾了。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骂我,也没有收拾我,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问我,我身上的伤是谁闹的,我说是鸡毛哥,我爸是知道鸡毛哥的,因为上次墨镜洁被绑到山上的事,我爸也了解了,他吃了几口饭,然后跟我说:待会你跟我去趟体育街。

我听完一愣,问他去干啥,我爸这才瞪着我:让你去你就去,问这么多废话干啥。